渔网,四弟已经同他们协商过,丁家也妥协,愿意赔一张二十尺的新网,这一次咱们不亏。”
“不亏?”白玉堂眉毛都要翘到到天边去了,他一拍桌子怒喝道“先前说好芦苇范围为界的是他们,如今他们既然越界,按照当年定下的约定,擅越者一整船的渔获当全数交予对方,怎么?我听大哥说,方才他们似乎并未交出渔获?”
“至于渔网被他们撞坏,本就应当给予我等补偿。四哥也是糊涂,竟如此轻松放他们过关。”
说罢,他以掌击案,对于自家结义兄弟几人的心软实在是无奈至极。
“可不是我糊涂。”就在他愤愤不平之时,门口又进来了一个年轻人,面容手持折扇,头戴纶巾,姿容纤细,面色却不太好,看着总觉得此人孱弱至极,似有病态。
他一进来见白玉堂义愤填膺模样,便笑道“方才大哥见你不在岛上以为你得了讯息急着来寻你,我那时便觉得若你当真是有事外出,只怕三两句大哥就能被你套了消息,如今一看,果然如此。”
“四哥,”白玉堂忙起身行礼,随后他皱眉道,“年初时,我等刚刚同丁家划分了捕鱼范围,本为他们要求,如今他们却率先违反,如此情况,焉知他们不是挑衅我等,或者是在探查我们的底线,大哥,四哥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