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王叔睿智。”
夏安然笑了一下,眉眼弯弯,他目光看了眼襄阳王背后的军队“王叔方才说,在给包卿机会拖延,实则恰恰相反吧?应当是包卿给了王爷拖延之机。”
“王爷在等的,当是城外守军吧。”
襄阳城作为战城,城内外均有守军,只不过军队需要大量的训练空间,非战之时他们都在内城之外,如今事发突然,便是再训练有素,想要赶来亦是需要些时间,这宝贵的时间,便是襄阳王想要争取来的。
如今被夏安然点穿,襄阳王面上亦是不动声色,他轻哼一声指了指身后府兵“本王不知南王在说甚,吾乃襄阳王,按国制,拥府兵,守军非吾可调动也——”
“王叔所说不错,守军确非你可调动。”他话未说完却被夏安然打断,不待襄阳王露出不悦神色,便见一小铜牌在平南王手中闪烁,其反射的月色光华简直要刺伤襄阳王的眸子,夏安然缓缓抬起手中的铜兵符“因为,守军是我调动的。”
襄阳王目眦欲裂“竖子安敢!”
夏安然笑道“王叔,你竟至今不曾发现吗?”
“我带来的可是一整只弩队。”
“在我大宋,非军不得持弩。”
“我此行所带,皆为朝廷禁军。”便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