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然一揖,口中却道“先生怎的来了这家,不是说这家不那么正宗吗?”
展昭亦是跟着行礼拜倒“王爷。”
夏安然一窘,不太明白这两人来找他所为何事,只是他此时正要离开,便笑着站起,“泽琰、展护卫不必多礼,我正要走呢。”
“我也是晃到了路边,见着这一家临江想来景色不错,方才进了来,不料厨子同掌柜的都去看升堂了,倒是你二人,怎的也出来了?不去看看一番辛苦的结果?”
这二人之前为了和包拯里应外合,花了大工夫混入襄阳王一方,听说其中更是波折不断。被他调侃的二人面上却没什么喜色,见他们这般作态,夏安然也有些疑惑“怎的了这是?”
“有什么好看的,”却是白玉堂先开了口,今年不过二十二岁却已屡获军功的年轻人面色淡淡,“看了糟心,白爷恨不得一刀刀剐了他。”
“五弟,”展昭轻声制止,只是他刚想要对夏安然说些什么,便猛然间醒悟面前之人与其自有渊源,自不需要他多做解释。他有些尴尬,与白玉堂合作办案以来他早已习惯给年轻气盛,又性格外露的白三少打个圆场,免得被心眼狭窄之辈记恨上,这几日又不曾睡好便有些恍惚,竟然将这习惯带到了夏安然面前。
再一低头,他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