证明,他们看到尸体的时候,遗书已经摆在桌子上了。”
魏恒用力抿了抿唇,没有理他,走进超市拿了一包万宝路硬冰爵,付了钱又站在他面前,面色稍有缓和,翘着唇角不无讥诮道:“你也看到了,死者桌子上有很多文件,谁能确保发现尸体在桌子上看的那张纸和后来出现的遗书同一张纸?助理为什么没有作案时间?当死者同事报案的时候,谁能确保他在干什么?把一张遗书从文件里抽出来放在桌子上,把注射器扔进垃圾桶,然后打开冰箱把半盒牛奶掉包,但凡找个手脚麻利的人去干,整个过程连半分钟都用不到。”
“你就这么确定牛奶被掉包了?”
周毅清还是有些疑虑。
“我刚才看过已经开封的牛奶盒的生产日期,是三天前的。其他没有开封的牛奶都是同一批次,五天前生产的。既然助理一周帮死者买一次生活用品,那么那些牛奶应该都是九月二十四号,也就是五天前生产,怎么忽然冒出来一盒二十六号生产的?”
魏恒从他手中拿回自己的手机,在衣服上蹭了蹭,然后和烟盒一起放进风衣口袋,又往小区门口走。
“还有一点。”
周毅清追问:“既然郭建民不是自杀,那他写遗书干什么?”
出了小区,魏恒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