亡之前的1到1.5个小时。除此之外没有发现防卫伤。二号死者,男,十九岁,体重67公斤,身高173,死亡时间在四天前,九月二十七号晚上到二十八号子夜之间。身上很干净,没有防卫伤和明显外伤。两名死者之间唯一相同的地方是他们身上都有一处长度相等,间距相等,但不等高的划伤,你们看。”
秦放起身往前走了两步,但是依旧没有离开桌子,一手扶着桌面,一手拿起一张照片贴在白板正中间,然后回过头对众人道:“这道划伤在一号死者颈部靠近正中线的位置,和二号死者左上臂部位被发现,是什么器具造成的,目前无法断定。另外还有一点。”
秦放放下激光笔,把贴在角落的两张照片移到中间,没头没尾的撇了撇嘴,道:“他们的生殖器被割掉了,切割面很完整,是一把单面刀具。”
虽然作案手法凶残,但是在座的刑警没有几个感到惊讶。当看到照片上那一处泛着血肿,已经腐烂,丢失了生殖器的部位,在场的男同胞们不约而同的夹紧了双腿。
办公室时陆陆续续,接连不停的响起鞋底在地面上拖拽磨蹭发出的悉索声响。连陆明宇都情不自禁的把敞开的双脚收到身前,当意识到自己的这个小动作时,陆明宇低下头掩饰性的干咳了一声,同时也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