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可能她生下我就走了,或者死了吧。”
    说起一个人的死亡,她表现的依旧很淡漠,让人不免怀疑她是否已经对死亡司空见惯。
    “你从没见过你母亲?”
    邢朗看着她的脸,不放过她脸上任何的蛛丝马迹。
    他看到徐苏苏滑到桌子中央的指腹顿了顿,然后以一个他看不懂的图案又转了回去。
    徐苏苏点头。
    “为什么说谎?”
    邢朗一眼看破她。
    徐苏苏眼睫颤了颤,停止了对假想中的动物的抚摸,微微蹙着双眉,做出努力回想的样子:“我见过她,但那是在我很小的时候了。”说完,她又噤声不语。
    邢朗看的出来,徐苏苏已经落入了货真价实的回忆当中。
    “最后一次见到你母亲,是在什么时候?”
    邢朗问。
    “最后一次……”
    徐苏苏沉吟了一阵子,右手食指的指腹再次在桌面上划着蜿蜒的图案:“最后一次见到她是在……窗外。”
    她忽然缩回食指,好像被什么东西刺入了皮肤似的,稍显惊慌。
    “窗外?窗外发生了什么事?”
    邢朗引导性的追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