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儿的迫害,何以惨烈至此。
徐苏苏低头注视着自己的双脚,她把双脚垂在半空中悠然的荡来荡去。像是坐在河边洗脚的少女,一幅天真烂漫的景象。
“你知道我多久没有在除了家里之外的地方脱鞋子吗?”
徐苏苏低着头,看不清楚脸。魏恒只听到她那重新活过来了似的,如跳跃的兔子般可爱的声调。
魏恒没有接她的话,等着她继续往下说。
徐苏苏轻轻的叹了口气,道:“十六年了,初一那年,我住在学校宿舍。当时我还以为所有女孩儿都和我一样呢,但是当我脱掉鞋子坐在床边准备洗脚的时候,才发现自己是一个异类……”
她顿了顿,那只小兔子忽然停止了跳跃,精疲力竭苟延残喘的趴在草地上,等待黑夜做碑,把它埋葬。
“我永远忘不了当时他们看我的眼神,就好像,我是一头怪物一样。我再也不敢逛街,不敢去鞋店里试鞋子,不敢去人多的地方。我甚至没有办法长时间的站立,走路。”
徐苏苏在哭泣,她的哭声中没有丝毫怨恨,只有无尽的悲伤,和刻进她骨子里的耻辱。
“那天晚上,我回到家哭着说出自己和同学们的不一样,埋怨我的父母弄坏了我的脚。但是却惹怒了我的父亲,我父亲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