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铁路旁的空地上,几名警察连拖带抱的把曲小琴从铁轨上带离。
直到魏恒走近,才听到曲小琴瘫坐在泥地上,撕心裂肺的哭诉。
“我是杀人犯,我想去死又怎么了?你们谁有权力不让我死!”
邢朗扭住她的双手给她带上手铐,他被雨水泡的通红的双眼看起来尤为可怖,对曲小琴说:“你可以去死,但是你没有权力让你的孩子陪着你一起死!”
曲小琴俨然一副疯魔状,什么话都听不进,只拼命的躺在泥坑里挣扎着,哭喊着。
她的两个孩子坐在不远处,两三岁的女孩子哭的上气不接下气,滚在泥汤里叫妈妈。
邢朗把最小的女孩儿抱起来转手递给陆明宇,陆明宇把女孩儿接过去抱在怀里,解开雨衣遮住了她。女孩儿的哭声霎时弱了一些。
但魏恒却看到,被警察从铁轨上救下的那个七八岁男孩子从头到尾都睁着一双冷漠的眼睛,不挣扎,不哭喊,只是默默的看着母亲被戴上手铐。他的眼神静的诡异,在曲小琴奋力把手伸向他时,他甚至往后躲了躲,嘟着嘴,眼神里流出一丝厌恶。
一把伞遮在头顶,挡住了风雨。男孩下意识的抬头往上看去,看到一个年轻的男人蹲在他面前。
面对陌生人,男孩的眼神也丝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