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了。
小区门口老地方,一辆黑色轿车停在路边,亮着右向转向灯。
魏恒刚走近,车门就从里面开了。魏恒坐在副驾驶,拉上安全带。
“不是说不让我在你家门口露面吗?”
郑蔚澜笑问。
“邢朗不在。”
魏恒言简意赅道。
“靠,还得事事提防着他。”
“他是兵,咱们是贼。不提防着他,提防着谁?”
郑蔚澜把车开上路,停了片刻,问:“你进去那么久,看到东西了?”
雨后初晴,一场秋雨一场寒。虽然阳光甚好,但是芜津已经实打实的迈入了深秋。
魏恒没几件外套,一件泡了水还没洗出来,一件染了血也没洗出来。此时他身上只有一件薄薄的灰色西装款连帽衫。坐在车里还能感觉到窗外的寒意。
魏恒把车窗上死,然后拢紧衣襟,抱着胳膊道:“还没有,我才进去几天,连接近档案室和物证室的机会都没有。”
“是不是邢朗防着你?”
魏恒想了想,道:“应该不会,他最多不信任我。到目前为止他没有理由提防我。”
郑蔚澜犹豫片刻,略显心虚道:“跟你说件事儿。”
“说。”
“你不是跟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