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盯着魏恒一刻不敢放松:“他在店里,和我在一起。”
“你店里有摄像头吗?”
“有。”忽然,何秀霞像是想到了什么似的,连忙补充道:“他在后面仓库里睡觉,仓库里没有摄像头。”
魏恒既无奈,又觉得好笑。何秀霞虽然战斗力强悍,但是她显然不是聪明的人。不过退一步来讲,就算何秀霞迫不及待的爆出底牌,只要警方找不到证据推翻她的证词,就无法证实她说谎。
魏恒拿起装有风车残片的证物袋,举到她面前:“知道这是我们在哪里发现的吗?”
何秀霞摇头。
魏恒看着她那双睁的过大,所以渗出些许凶意的眼睛,徐徐道:“一个女孩儿的尸体身上,她被人活活勒死,然后被丢弃在金鑫玻璃厂的旧仓库里。死亡时间是昨天晚上六点到九点之间。如果你不能为你儿子提供有效的不在场证明,我们就可以拿着搜查令搜查你们的家,直到找到这个风车的另一部分。”
对于审问技巧,何秀霞一概不知,她也不懂得如何避让,如何拆招。她只是基于心底对儿子的保护欲,迫使自己的大脑做出防御。
她跳起来,粗俗又野蛮的叫道:“你们不讲理!我们家里卖的就有这种风车,难道我们家有这种风车,人就是我儿子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