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葡萄。”
“葡萄?”
魏恒更疑惑。
海棠抬眸看着他,又道:“那个叫张东晨的年轻人,还往她的私处塞了很多葡萄。”
魏恒一怔,忽然之间就懂得了海棠口中‘过于羞耻’的经历。
沉寂了多年的同情心油然而生,他开始同情这位素未谋面的少女。
办公室里静悄悄的,一时没有人说话,只有窗外的风翻动书页的声音。
海棠拿起办公桌上的一个小小的喷雾壶,在办公桌上每一盆绿植上喷洒些许水雾,让这些绿色的小生命在干燥萧条的秋天也能保持鲜活的生命力。
魏恒看到摆在电脑桌左边的一盆淡紫色的花朵,六瓣花瓣,开的欲拒还休,像一朵娇羞的睡莲。
“番红花?”
魏恒问。
海棠很是讶异的看着他:“天呐,你也懂花卉?”
魏恒微笑道:“一点点。”
海棠有所感慨似的摇了摇头:“你认得这花,还能叫出名字,可不是一点点。”说着笑问:“很漂亮,对吗?”
的确很漂亮,也相当名贵,恐怕是世界上数一数二的珍稀植物。
魏恒点头:“你能把它养活,也很了不起。”说着拿起海棠找出来的病例:“我可以拿回去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