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警方还从罗旺年的账户里找到了一笔三年前七月份的进账,打钱的账户是已经落网的一个军火贩。军火贩在监狱里被狱友勒杀,走私军火的罪迹也断了。银江警方想确认他的身份都确认不了,直到前些天,我把冯光带到银江。”
终于点到了正题,魏恒不动声色的听着,丝毫未觉察他几乎把手中的玻璃杯捏碎。
邢朗坐起来,稍一用力,把他握在手里的杯子拿走,醒酒般晃了晃杯子里的水,看着魏恒接着说:“冯光以前跑码头,到处给人做小弟。罗家出事的那几天,他被人叫去银江‘帮忙’。”
“帮什么忙?”
“这就有意思了。”
邢朗喝了一口杯子里的水,然后垂着眼睛看着杯里的水纹,笑道:“他去接一艘船。”
魏恒的声音哑的厉害:“什么船?”
邢朗没有告诉他真相,而是打了个模棱两可的擦边球:“一艘渔船。”
渔船?
魏恒等着下文,但是邢朗却不继续说下去,并非是邢朗在故意吊他的胃口,卖关子。魏恒看的出来,此时邢朗也陷入了黑夜般的迷茫和沉思当中。
谈话进行到这里,魏恒已经完全变成了一个局外人,但是他没有就此中断这次来之不易的谈话,大胆的猜测道:“那艘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