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洗手间。
    佟野见状,对邢朗说:“你坐一会儿,邢队长。”
    听这话,佟野俨然以主人自居了。邢朗斜他一眼,假惺惺的笑道:“你忙,佟先生。”
    随后,他看到佟野像一条大尾巴似的跟在魏恒身后,靠在洗手间门口不知道在跟魏恒说什么。从他的角度看过去,他只能看到魏恒在洗脸,魏恒洗完脸又洗了条毛巾擦脖子和胸口,还把睡袍领口往下扯的更低了一些,领子几乎滑下了肩膀。其中风光,估计站的近的佟野看的比他更清楚。
    邢朗看不下去了,起身走到落地窗前的花架旁,逗那只死气沉沉的鹦鹉。
    没一会儿,魏恒从洗手间出来了,扫一眼正在逗鸟的邢朗,又进了卧室。
    佟野兴高采烈的走到邢朗身边,乐的像吃了一嘴蜂蜜屎,不无炫耀道:“他答应晚上跟我吃饭了。”
    邢朗勾着鹦鹉的鸟嘴:“哦,是吗。”说着把手指从鸟笼里收回来,随手在裤子上擦了擦,然后抱着胳膊转向佟野笑道:“一点经验之谈,听不听?”
    “什么经验之谈?”
    邢朗故作神秘的往卧室方向示意了一眼,露出秘而不宣的笑容。
    佟野看了看卧室房门,心里隐约觉得不太对:“你……你说说。”
    邢朗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