虐待致死的梅毒患者。据秦放的助手小李传言,秦放看到窦兴友的死相,扭头就吐了。
后来他一拖再拖,到了非得面对死相渗人的尸体时才着手解刨,他全程闭着眼紧靠着手感把窦兴友刨开,心肝脾肺肾摘取出来,把缝合工作丢给了助手。
因为他的搁置,所以尸体解刨被延误了些时间。
秦放像给熟睡中的孩子掖被角似的整了整有些凌乱的布角:“最迟后天,我让小李把报告送到你办公室。”
魏恒微微一笑:“辛苦。”
离开警局,徐天良开着邢郎的车赶往芜津火车站。
今天的雪越下越猛,且寒气逼人,雪花扑簌簌的打在车窗上,似乎要将玻璃砸穿。
魏恒在驾驶台抽屉里拿出一条褐色的男士围巾,这条围巾是邢朗在早上出门时给他的,说今天雪很大,而他总是不穿羽绒服,天气再冷也只是在大衣里多加一件毛衣,让他一定要戴上。
起初魏恒并不放在心上,只是拿在手里看了一回儿就塞进了抽屉里,直到此时寒风夹雪,才知邢郎所言非虚,便把围巾拿出来在脖子里饶了两圈。结果被围巾上还没被撕掉的商标在后颈划了一道。
他连忙取下来撕掉商标,才得知这条围巾价值不菲,竟还是个名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