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魏恒按在邢朗胸前的那只手的作用只是螳臂当车,神奇的是,他还真把一辆滚滚巨轮拦停了。
邢朗绝望的发现,他无法拒绝魏恒的任何一个要求,魏恒不许他乱动,他就像被施了咒似的一动不动。
邢朗用力叹了口气,拿起桌角的烟盒和打火机点了一根烟。
“衣服脱了。”
邢朗正在打火,闻言顿了顿,然后咬着香烟,把身上的一件长袖T体恤拽下来扔到地上,末了叼着烟冲他痞笑:“下面的用不用脱?”
魏恒还是头一次如此近距离的观赏邢朗的半裸体,被他身上扑面而来的热烘烘的体温和混着沐浴液的清香味熏的有些面红耳赤,默默的沉了一口气,才动手解他绑在左臂的纱布,转眼就变得冷淡:“你不是累了吗?少说话。”
子弹打入他的三角肌,没有伤到主要血管和骨骼,的确只是需要休养几日便好的皮肉伤。
邢朗把烟灰缸放在床边,磕了磕烟灰道:“不累了,想跟你聊聊。”
魏恒扔掉浸了血的脏纱布,用棉签蘸取酒精在他伤口部位消毒:“聊什么?”
魏恒离他很近,近到随时可以拥抱的地方。不知是不是幻觉,邢朗又在他颈窝里闻到上次的香水味,但是他很清楚魏恒没有喷香水的习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