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秦放那一脸‘好好的一朵大牡丹花就特么被牛嚼了’的痛惜的表情。
被蒙在牛皮鼓里的秦放还在信誓旦旦自以为是的向他保证:“你放心吧,我不会告诉别人。”
魏恒点点头,把纸巾扔进垃圾桶里,然后双手揣在大衣口袋,抬眸向他微微一笑:“那你可能搞错了,我和邢朗之间,不是他强迫我,而是我强迫他。”
说完,他呼通一声摔上门走了。
秦放杵在桌子后面石化了一会儿,然后掏出手机哆哆嗦嗦的给邢朗发了一条短信——表哥,你是不是已经被迫失身了?
邢朗很快给他回复——我倒是想。
秦放:……
尼玛好乱,不管了!
魏恒刚把吉普车开出警局,徐天良就搭着出租赶回来了。
“我开吧师父。”
徐天良拉开驾驶座车门,照例履行着二十四孝好徒弟的行为准则。
魏恒什么都没说,坐在副驾驶,打开导航输入小赵发送给他的详细地址,末了敲了敲车载显示屏,指了指前方。
徐天良从他一系列的肢体语言中读出他让自己朝目标地出发,同时也看出师父他老人家把脸拉的老常,很明显又不高兴了。
徐天良在他的脸色中求生存,魏恒心情不好,他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