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才发现他不是那些混混流氓。”说着,他抬眼看了看邢朗,又说:“他还知道你跟我有联系,问我都跟你说过什么。”
    “……那你怎么说?”
    “我能怎么说?我说什么他都不会信,所以什么都没说。既然他能找到我,还知道我跟你有联系,就肯定不会放了我。”
    说着,冯光摊开右手,露出掌心缠绕的一圈纱布:“他差点用刀割了我脖子,要不是我同屋半夜出来撒尿,拿着手电筒往这边晃了一下,我现在就躺在太平间给你托梦了。”
    邢朗没滋没味的笑了笑:“死了还给我托梦,你还真惦记我。没看到那个人的脸?”
    “你看我住的这个破地方,门前巷子里连个路灯都没有。当时我就从巷子里走,他站在我跟前儿我都没看到他的鼻子眼。不过我同屋拿着手电筒晃那一下子,我倒看见了他的脸。”
    冯光挠着下颏,回忆道:“是个男的,三十岁左右。高个子,戴着帽子和口罩,穿着一件立领皮夹克。”说着看了看邢朗:“和你身上这件有点像,没那个大毛领子。”
    这都是废话,就算冯光连那个男人的眉毛都数清楚了,他们也没办法根据这点线索从芜津市千万人口里把这个人找出来。
    “没了?”
    邢朗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