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眉心和鼻头又渗出几颗细小的汗珠,整个人似乎在冰与火之间挣扎。
    邢朗摸了摸他的额头,只摸到满手潮湿的温热,像一块在热水里泡过又冷却的毛巾,冷热交替。
    “是不是发烧了?”
    魏恒把他的手拉下来,垂下头静静道:“没事,回去睡一觉就好了。”
    “那我送你回去。”
    “不用,你不是要查录像吗?我自己回去。”
    邢朗不放心,把徐天良叫过去,道:“把你师父送回家,你就可以下班了。”
    徐天良也早看出了他师父不太舒服的样子,忙挽住魏恒的胳膊,把魏恒当做随时会倒下的重伤患:“我不下班,我照顾我师父。”
    他们临走前,邢朗又交代徐天良:“路过药房买点退烧药和消炎药。”
    徐天良拍着单薄的胸脯保证:“放心吧邢队!”
    美貌与智慧并存的魏老师病倒了,全队上下都很紧张。魏恒只是有点头晕高热,远没到走不动路的地步,几个警察还是很贴心的把他送到车里。小汪还把自己常开的公车借给了徐天良。
    徐天良开着车将要驶出警局大院的时候,听到邢朗在后面喊‘等一下’,便把车停下,探出头问:“怎么了老大?”
    邢朗没理他,径直的走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