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圆的警察只能灰头土脸的出示自己的证件,放弃身上所有的任务。
周毅清接过手下转递过来的警员证:“武警大队?你们跑这儿来干什么?跟我回去说清楚。”
一名武警凑想跟他咬耳朵,被周毅清不耐烦的推开:“干嘛干嘛干嘛?什么误会不误会?有话回所里说!”
“周所,里面还有一个人。”
一人在浴室中喊道。
“都带回去问话!”
受伤的祝九江被放在周毅清的车里,其余的人分坐几辆警车被转送派出所。
魏恒扶着车门对坐在后座的徐天良说:“小天,你一定要看紧他。”
徐天良慎重点头:“我明白,师父。”
周毅清从驾驶座探出脑袋对他说:“魏老师,我是不是被你摆了一道?”
魏恒把车门关上,道:“你不是被我摆了一道,是被我叫来救命。”
周毅清的车最后离开,穿梭在车流中驶向医院。
魏恒浑身湿透的站在街边,被冷风一吹险些倒下,又马不停蹄的回到车上想要和分局取得联系。
午高峰,路上堵车严重,魏恒不得不放低车速,一手把着方向盘,一手拿着手机拨出电话。
他头一个打的是保安室的座机,电话无法接通,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