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死死的攥住了拳头。
“……是邢朗吗?你过来吧,我在家里等你。”
刘局的声音如往日般浑厚有力,并无半点被停职调查的意兴阑珊,说完就挂断了电话。
邢朗扔下手机,发动车子,吉普车顶着冰冷的逆流在公路上急驶。
刘青柏住在海滨大道B巷十七号,一栋自建国前保存下来,修建过多次的三层小楼。
邢朗把车停在偏僻的街口,步行走完剩下的几百米路程。
顾及前门有盯梢,邢朗走的后门,一身黑衣转眼被雨和雪浇透,行在夜里像一抹游荡的孤魂。
后门紧锁着,邢朗站在门首仰头看,三层小楼每一层都亮着光,有几间窗户没有拉窗帘,露出卫生间贴着柠檬黄的瓷砖。一层淡赭色的玻璃纱紧贴着窗沿飞出来,被雨淋的湿透,却飞的跋扈,像桅杆上被风浪拍湿的帆布。
邢朗从后腰拔出一把短匕咬在嘴里,退后两步一个起跳,一手挂住高高的围墙,站在围墙上如一尾鱼钻入水面似的跳在后花园铺着一层青砖的地面上。
雨雪天,墙壁表面贴的一层瓷砖湿滑冰冷。邢朗在瓷砖的纹路中紧紧的扣着一条条不足一指深的夹缝,一路蹬着阳台和窗台爬到三楼。
飞着玻璃纱的窗户没关严实,窗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