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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她现在看起来很有精神,这样就好了吧。
是恶梦害她不对劲,我做的梦也很奇怪,可以这么认为吗?
我深吸一口气,让自己冷静。
然后,总算知道现在有多...曖昧。
她没绑的头发凌乱地翘起来,像还没顺毛的小动物,黑色的睡袍衬托白皙的肌肤,带子几乎松开,松散地掛在她身上,在掀起的被子下露出胸口、腹部、大腿,怀里抱着像他的泰迪熊。
因为还抱着他的姿势,距离靠得更近,她才刚醒来,稍微凝聚的注意力全用在他身上。
而且对年纪小的没抵抗力、想做为长辈亲近他、没触发消极的点,各种因素转移了她对距离感的要求,她暂时无视了和他的接触带来的不适应。
「小泪,还很早,睡吧。」
「你的衣服...」
她来不及听完,身体自动倒下,违反平常的作息(早睡晚起),体力到达极限。
我下床帮她盖上被子,让她自己在床上好好睡,不会被我的动作吵醒。
不想吵醒她,但我还是忍不住问:
「为什么要让自己这么辛苦?」
我把手上的泰迪熊放回枕头边,自己去找事做。
现在是早上七点半,她睡久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