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的花核。
「宝贝,桌子都湿了。」
花穴收缩,软肉缠绕不让肉棒抽离,好似挽留,巨物插进来时,甬道紧紧裹住男根往里缩,紧緻的小屄怎么也操不松。
「蔓蔓,你好紧,又咬我了。」男人讲骚话如喝水一样自然。
后入的姿势让粗壮的肉棒插的比往常深,小穴抖了一下,收缩的力道又加大了,肉棒依然尽根入进根出,一次比一次重、一次比一次深,速度却缓了下来。
但我撑不住了,痠麻的腿心,无力的双脚,全身都是软的只靠私密处做怪的手掌撑着臀部往上,花核加倍被蹂躪。
快感累积,差一点就要到顶峰了。
「你快一点。」我难耐的摆动臀部,往上贴近男人的胯下,不愿肉棒离开。
「宝贝,叫老公。」戚晏舔着我的耳窝,得寸进尺的说。
昂扬的巨物撑满甬道,茎身的青筋刺激收缩的内壁,圆润的龟头四处顶弄敏感的软肉。
肉棒离开小屄的速度很慢,插进来的速度却很快,鸡蛋大小的龟头一边撞击软肉一边寻找G点。
我感觉小穴被磨的都软了,身体几乎快软烂成泥,脾气却大了。
「戚晏你个蛋蛋。」我在快感将临未临的临界点,脑子不正常行驶,骂人的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