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撑不住了,酸麻的腿心,无力的双脚,全身都是软的只靠私密处做怪的手掌撑着臀部往上,花核加倍被蹂躏。
快感累积,差一点就要到顶峰了。
「你快一点。」我难耐的摆动臀部,往上贴近男人的胯下,不愿肉棒离开。
「宝贝,叫老公。」戚晏舔着我的耳窝,得寸进尺的说。
昂扬的巨物撑满甬道,茎身的青筋刺激收缩的内壁,圆润的龟头四处顶弄敏感的软肉。
肉棒离开小屄的速度很慢,插进来的速度却很快,鸡蛋大小的龟头一边撞击软肉一边寻找G点。
我感觉小穴被磨的都软了,身体几乎快软烂成泥,脾气却大了。
「戚晏你个蛋蛋。」我在快感将临未临的临界点,脑子不正常行驶,骂人的字汇量不多,几乎是无意识的脱口而出。
「蛋蛋在这。」戚晏的声音愉悦而紧绷,下流的拉过我的手抚摸他的精囊,同时巨物缓慢从小穴抽出。
男人抓着我的手捏握他的精囊,相连的肉棒时而擦过指间皮肤,湿透的茎身是我的淫水。
戚晏性感的呻吟喘息声从耳窝窜进来,挺动的越来越深,龟头探到花宫口。
早上被宫交的爽痛感还清晰着,男人的意图太明显,期待的爽害怕的痛还刻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