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调被打乱,明明算的刚好的出发时间也因此提前。
「我提早来,你随时出门,我都在。」他无所谓的说。
被人等的感觉总是那么令人烦躁焦虑。
我不下多次要求他七点四十分到我家门口就好,别提早太多。
他也总给我不一样的回答,直到有一次──
「我一点都不早,我很持久,你不是最清楚了。」红灯的时候他转过头来,色欲薰心的眼色。
无果,我放弃游说,试着丢掉那份压人的烦躁焦虑。
他爱等就等,不信他坚持的下去。
又过几日,储物箱里多了颈枕和小毯子,某一天在我累极睡着的时候搭配到我的身上。
然后是女用太阳眼镜和室内拖鞋纷纷出现,我到底是坐车上班还是搭飞机上班,这配备等级很可以。
除了第一天戚晏委屈抱怨我对他冷处理以外,我们的相处一如往常,谁也没再提起那几天的事。
我想这事应该翻篇了。
我那天也不知道怎么了,就是心血来潮问他──
「如果我后来没主动联络你,你应该也不会一直等下去吧。」好奇心杀死一隻猫。
「不会。」他顿了一顿,神色不变的望着前方,握着方向盘的手流畅打了一圈右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