兢,不必瞻前顾后。
不用伪装自己。
就像此刻我不想理他,一动不动不做响应,也不必担心他会不满或者生闷气。
「我想要你哄哄我。」男人瓮声瓮气的接着说,像个讨糖吃的孩子。
我嘴角挂着笑,继续装死,像个鸵鸟,埋在他肩上的头如千斤重,不肯抬起来。
腰上的大手不安分的游移,我意识到男人不纯洁的意图,立马挺直背脊拉开两人的距离。
来不及了。
邪恶的大掌窜进礼服,在软嫩的乳肉上画圈、捏握。
「你疯了,我们在马路边。」我双手隔着丝绸覆压在作乱的大手上,阻止他的移动。
抑制不住他用手指夹捏乳尖的动作,反而让他越加大力,另一只大掌捏掐整团绵软,掌心磨擦乳尖。
私私麻痒在体内乱窜,我似乎助纣为虐了。
戚晏的笑声春风得意。
「我们回家。」他说的缓慢,唇齿刻意在我们两个字上打磨
我敏感的捕捉到男人笑脸下的阴险意图。
「送我回家,我明天要上班。」我补充了回家的定义。
戚晏从鼻腔哼出两声。
「我ㄧ开始就没打算到你家。我刚才在门口说蔓蔓,回家了,指的是回我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