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这一世,岁晏却不打算去趟这趟浑水了,太烦了。
因为岁家在南疆殉国,皇帝对岁家唯一的血脉极其关照。
岁晏落水后还没过半天,宫中就派来了御医前来医治,奈何开得那些价值千金的药全都被岁晏泼给了外面那棵光秃秃的桂树。
七日过去,岁晏还是有些恹恹的,派去的御医似乎也束手无策了,相互商议半天,才颤颤巍巍地提议给小侯爷扎上几针。
岁晏唇线微翘,就算面无表情时也像是在微笑,更何况他逢人便带三分笑意是上一世十年养出来的习惯,一时半会还改不了。
他眸子温和地盯着御医,柔声道:“若是你们真的用针扎我,我就去告诉皇伯父,说你们要残害忠良。”
御医:“……”
御医连忙跪下告罪,道:“小侯爷,这这这……”
这是哪里的话?
在一旁的海棠道:“两位大人有所不知,我家少爷最怕扎针呢,你们还是再开些药吧,都这么多天了身体一直没好转,若是你们再不尽点心,当心我奏请皇上,告你们敷衍塞责。”
御医:“……”
还真是有什么主子就有什么下人,这主仆俩还真是沆瀣一气。
御医诚惶诚恐的又开了些方子,叮嘱了一二三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