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道:“我……我昨天又发病了。”
君景行险些一药杵飞出去,诧异抬起头:“药瘾?”
“不是。”岁晏摇头,“我没来由地想自戕……”
君景行这回更是吓了一跳,将药杵放在一旁,道:“手手手,手给我!快过来!”
岁晏微微抬起手,趾高气昂道:“我不想动,你来我这里。”
君景行:“……”
君景行被气了个半死,直接都想不理他,但是还是骂骂咧咧地将手中的药草擦干净,起身来到了岁晏软椅旁,将手按在了他的脉门上。
君景行眉头紧皱,一连探了三四回,岁晏终于不耐烦地将手收了回来:“就算我的手再好摸,你也不必摸上一炷香吧。”
君景行:“……”
君景行艰难道:“如果不是我探脉从来没有出过错,我都怀疑是我自己医术不精了——你竟然心有郁结?”
岁晏想起之前孟御医来给自己诊脉时,也说过这个郁结什么的,当时他也没在意。
“但是太医院的孟御医说这个好像没什么大碍吧,”岁晏将袖子放下,“还说好好养着就没有性命之忧。”
君景行没料到终日活蹦乱跳的岁晏竟然会有这样的症状,皱着眉道:“这个平日里瞧确实是没什么大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