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表情地将外袍解下,随手扔在了地下,盖住弥漫的药香。
    端如望也没阻拦,似笑非笑地撑着下颌瞧着他。
    岁晏做完这番动作后,才冷淡地看着他:“你总有一日会尝到的。”
    既然都撕破了脸皮,岁晏也没了什么顾忌,端如望虽疯,现在也没胆子把他杀了。
    听到岁晏这样说,端如望不怒反笑。
    他撑着下颌,眸中全是笑意:“忘归啊,你真是太有趣了,怪不得太子对你这般相护,连我那个三皇弟也对你念念不忘。”
    岁晏冷笑一声:“那是自然,但是不必你夸我,我受不起。”
    端如望似乎对岁晏来了兴致,好奇道:“那忘归是真的对太子有倾慕之意吗?不是一时少年人的心血来潮?”
    岁晏不耐烦道:“这事应该同你无关吧,快停车,我要回府了。”
    他重重拍了拍车壁,而前方驾车的人充耳不闻,马车依然往前赶着。
    不知不觉间,周遭熙熙攘攘的声音逐渐消失,大概是到了偏僻之所。
    端如望笑道:“侯爷怎么这么心急,我还有要事要同你商议,你就不想听一听吗?”
    岁晏知道端如望一时半会不会放人,只好将拍得发红的手放下,冷声道:“二殿下到底有什么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