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一经败露,她当即便要脱身离开,被二皇子当机立断派人捉拿,”官员将将一条带血的面纱拿出,道,“她垂死挣扎,恕不受缚,被暗卫当即射杀。”
岁晏眸子一寒。
怪不得无事找了半日都没有寻到无愿。
君景行皱眉道:“尸首呢?”
“坠入护城河,许是早已成了鱼饵。”
总而言之,死无对证。
那官员将话悉数说完,脸色也好看了些:“侯爷,吾等只是奉命行事,还望您不要为难我们,若是您真的没有做过此事,刑部定会还您清白。”
岁晏轻轻笑了,正要说话,一旁突然传来一个声音。
“这是要逼谁就范?”
岁晏一回头,便瞧见岁珣和江宁并肩而出,脸上全是淡然和冷厉。
岁晏往他身边跑:“哥哥。”
岁珣走上前,一把将岁晏扯到了自己身后,冷冷同刑部官员对视:“岁安候是我胞弟,大人有什么事便同我分说吧”
江宁将累赘的嫁衣脱掉,只换了身红色素衣,饶是施了浓妆,也依然遮掩不住的英气逼人。
她面色冷淡,随意一摆手,一旁持刀的副将愣了一下,才纷纷收刀入鞘,退到一边不再说话。
刑部官员又将方才的话说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