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呢?不去了?”
君景行道:“谁爱去谁去,我不伺候了。”
说罢便怒气冲冲地跑了。
岁晏看着他气得这么厉害,和无愿对视了一眼,才道:“我一直以为他是个清冷的性子,没想到你……”
竟然能让这么稳重冷静的人气成炮仗,点哪炸哪,真的算是一种本事了。
不用骄傲,可以得意。
无愿不明所以。
岁晏无奈道:“你还是去瞧一瞧吧,别再打他,道个歉便好了,他很好哄的。”
无愿看了看君景行离去的方向,结合岁晏的话才知道那神医被气疯了,这才无措地在原地愣了一下,道:“是。”
说完也出去了。
岁晏站起身,看了看马上晌午的日头,将桌案上的小手炉重新捧起来。
他看了看烧得正旺的炭盆,伫立片刻,这才起身离开了。
自打开了春,京中长街两边的田圃已争先斗艳花团锦簇,花朝节很快就到,到处都是花枝编成的花球悬在树上,宛如五彩斑斓的灯笼。
岁晏披着大氅孤身一人走到护城河的岸边,手中还捏了根木签。
糖葫芦被他吃了差不多,此时正有一下没一下用木签的尖去拨弄脚下的花。
挽花楼近在眼前,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