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每回都是被他强行驳回来,没有丝毫后路,但是险些逼宫后,我再向他请辞,他却没有再驳回了。”
岁晏手指一顿,忙道:“太子……他是不会因这事而忌惮岁家的……”
“万一呢?”岁珣行军打仗自来寻求万无一失,饶是有千分之一的可能,他也不敢拿岁晏、江宁和整个侯府来赌。
岁珣盯着岁晏的眼睛,肃然道:“若是真的是因为太子忌惮呢,我可为你举兵造反,未来也说不准会为了其他什么东西而动摇他的皇位。”
岁晏还是不信,端明崇定是之前便动了让岁晏随岁珣一起去江南的念头,所以才没有再阻拦的。
岁珣道:“你本来是多聪明的一个人,为何一遇到端明崇之事,便这么死脑筋?”
岁晏张开嘴唇,欲言又止,半天才喃喃道:“让我再想想……”
岁珣本来还想再劝,但是看到岁晏满脸惨白之色,又回想起那传说中一杯便能丧命的污名,心头一酸,也不忍心再逼他了。
岁珣一直觉得有愧岁晏,之前可为了岁晏举兵造反,现在知道岁晏是为端明崇而险些死了,自然不肯让他再待在京城这个虎狼之地。
端明崇将污名之事告知岁珣,便早已猜到了岁珣的做法。
也是将岁晏的最后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