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哈哈,夫人的雅号还真是别致。”   其余下人也不禁窃笑着指指点点。
    “咦,另一行是莹奴,莫不是写错了?该是淫奴才对。”
    “你们忘了,夫人的闺名便是许月莹呀。”
    侧妃被他们看了身子,羞惭难言,又听了他们的戏言,还直呼自己的名讳,更觉难堪,挣扎着酸软的身子,欲躲避那戏谑的目光。
    “哎呀,夫人可是又发情了?”
    “我……没有,你们……”
    “夫人还是莫动的好,免得把主子的赏赐漏出来。”一个丫鬟上前,在那犹未闭合的肛口点按着。
    指尖刮过肛口的嫩肉,侧妃不禁收紧了肛穴口。“不要弄……你们胆大包天——”
    “哈哈,夫人还摆着架子呢?谁不知主子把你看作什么?”
    “就是啊,要我说,夫人这刺字明明就是名副其实的啊,很有自知之明嘛。”男仆还俯身在她胸乳上观摩那刺字,不时伸出手指描画那几个字。
    名副其实,这话让侧妃呆了呆。自己本是奉了爹爹的意思,带着价值不菲的妆奁嫁过来,为着拴住他的心。但他在性事上的放纵让自己难以招架。行事或在白日亭子里,或在下人眼皮下,完全不忌讳她的身子给人看了去。做到兴起处,还要她像狗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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