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朔那张漂亮的脸隐匿在黑暗中,或许是光线的原因，他的眼睛隐隐泛着绿光。
“你最近跟凌柔走得很近啊。”杨朔暗哑，充满磁性。
姜舶完全没有挣扎的意思,他叹了口气，比杨朔高半个头的他甚至愿意在杨朔面前低人一截,“警方最近成立了调查小组,专门针对‘神’杀人事件展开调查,凌柔是调查小组的组长。”
杨朔眯眼思考，温热的气息喷洒在姜舶的后颈。
姜舶不自然的动了动，他看不见东西，黑暗中只能感受到杨朔的气息,“杨朔，不仅是这座城的神，也是我的神。”
杨朔一把推开了他。
“凌柔说什么了么。”
“有人报案说疑似见到过‘神’。”姜舶把灯打开。
杨朔修长的身体靠在墙边，正暗暗思考。
姜舶轻轻按在了杨朔的肩膀上，他知道，要是换一个人对杨朔这么做的话，那人的手已经被拧断了，可是杨朔却容许他的靠近。姜舶每次这样做，除了安慰、让杨朔放松以外，还在测试——测试杨朔是不是对他起了戒心。
“放心，今晚我就做掉那个人。”姜舶道。
杨朔蹙眉，“不要滥杀无辜。”
“嘘。”姜舶轻轻捂住杨朔的嘴，他的眼里只容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