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揍到了,哪怕是刮过,储承的脸都要带伤。
戚落眼睛一眯,他冲进舞蹈室一把拎起那人的后领子扔到地上。
铁钉咣当作响,滚落到一旁。
戚落二话不说直接叫了保安,有他作证,加上舞蹈室的监控,那几个人玩完了。
储承像个自闭儿一样一言不发,直到保安走了,只剩下他和戚落时他才道:“谢谢你,戚落哥。”
戚落比这群孩子大不了几岁,他拍拍储承的肩,“以后有什么事一定要和节目组沟通,别一个人扛着,你参加霄汉的节目若是出了什么事,霄汉也不好做。”
储承的头埋得更低了。
戚落叹了口气,他道:“如果你有什么难言之隐,可以来找我。”
储承蓦地抬起了头,眼睛微微发着光,“真的吗?”
“是。”戚落给他一个肯定的答案。
从舞蹈室出来,戚落猝不及防看到蒋畏。
蒋畏眯着眼,那眼神里有怨念,有像发现什么秘密一样咄咄逼人,杵在那里像一根电线杆。
戚落心里暗道糟糕,蒋畏一般十二点半下班,他十二点走,因为储承的事耽搁了半个小时,刚好和蒋畏迎面碰上。
蒋畏闷闷看他一眼,转身就走。
戚落庆幸对方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