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无声无息的看着戚洛模仿他,不自觉入了神,戚洛是个难得的天才,如果多加培养,成就非凡。
    然而戚洛用行动告诉白梼杌,他只想当个小猫咪。
    练了一半,戚洛把剑扔到石桌上,两脚像是没有力气,蹭着凑近白梼杌,小声抱怨道:“好累啊,我不喜欢练剑,以前为了抢一口吃的,要磨砺自己,现在一提剑就难受。”
    汗水顺着戚洛的脖颈蜿蜒朝下,没入白衣领子里。
    白梼杌想,他怎么会起着力培养戚洛心思,这只是只小猫咪。他拿了锦帕给戚洛,“去休息吧。”
    戚洛擦完汗,把那张锦帕折叠了三次,笑着贴身收了。
    晚上。
    白梼杌在。他的书房格外雅致,一座博山炉香烟寥寥,烛火通明,伴着屋外打更小仆的木梆子声。
    原本一室寂静,却来了个白衣青年“搅局”。
    戚洛特意用了桃花、玫瑰花等花瓣沐浴,身上散发着幽淡的香味,他穿着不合身的白袍——白梼杌的,腰间松松垮垮系着锦带,一来到白梼杌的桌前就趴下了。
    白梼杌正认真阅着这些未读过的书籍,忽然眼前闪过一抹白。
    戚洛笑靥如花,直直看着他。
    “好好穿衣服。”白梼杌不咸不淡,翻过一页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