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裘笑了出声,却空虚得令他几乎要哭泣。
这一生中,他从来没有听过那么虚幻的爱语,彷彿只是被输入了文字后自动发音的机械系统,他很清楚,亚莱蒂·艾凡西斯所说的爱,只是因着他的命令才脱口而出的无意义字串。
「猪……!别傻了!你这头猪也配被爱?!」
他沙哑地低吼,胸口疼得难受。扯住她的头发又起一波攻势,腿间的硕大打桩似地狂捣汁水飞溅的蜜穴,肉体撞击的声响啪啪啪地在空间盪出响亮的回音,胸腔里的悲愤化为暴虐,肉棍一下又一下猛力贯入花心深处,有如尖利的长矛直刺子宫口,深得几乎要将卵袋也一併捅进肉穴中。少女的媚叫带着哭音,使他產生一种报復性的快感。
「再叫啊!叫得真难听!」
他在舒爽的快感中吼着污辱,连插狠狠的数十回,媚肉死死咬紧肉柱,被扯得外翻也在所不辞,巨龙鑽得穴里淫水激流涌进,在交合处化作波波淫靡白沫。
他的节奏越来越快速,少女在猛烈的捣弄下发出一波波悦耳的碎吟,她雪白柔软的双乳贴在镜子上,随着少年一次次的犯进而挤压变形——突然,他很希望她能叫他的名字,就像所有其他的女人一样,搂着他的肩膀,在高潮之中大声呼唤他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