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课囉。」
学生们你看我、我看你,没有说话,有几个人率先拿起泳衣走出教室,其他人也鱼贯跟进,亚莱蒂拿起板擦,默默地继续擦黑板,却顿时觉得有些头晕。
她不稳地摇晃了一下,摀住右眼,不仅仅是右眼,五脏六腑都有些闷疼。
学生会长笑瞇瞇地望着她,视线瞥向亚莱蒂座位旁那个被开肠剖肚的娃偶。
「人类真是丑陋,丑到了极点。」她喃喃地说着,脸上却泛起了兴奋的红晕,「你就保持现在这样吧,亚莱蒂大人,要是这点程度的霸凌就让你痛苦流泪……那还有什么意思?」
「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亚莱蒂忍着那股不知从何而来的闷痛,回答,「没事的话你可以走了,我不想跟你说话。」
「现在嘴这么硬,刚刚怎么不多说点?」薇塔摀嘴轻笑,转身,「我的肉奴把你调教得真好,我很期待你能撑到什么样的程度哦。」
「我不记得被什么肉奴调教过。」
亚莱蒂将最后一块涂鸦也擦乾净,放下板擦,再回头时,薇塔·维尔连斯已经不见踪影。
她扶住有些发晕的脑袋,扶着墙一步步走到座位边,在无人的空教室里默默清理满桌满地的图钉。她的视线偶然瞥向那被刺得稀巴烂的娃娃,昨天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