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明白,只有细渺的回声模糊的响了一阵。
元清章看他这副目光空洞的模样,终究是按捺下心中焦躁沸腾的怒火,深吸一口气,默默地沉下心来伺候着他梳洗穿衣。连出去都是元清章拉着出去的。
桌子上已经摆了满满一桌子的吃食,都是厨娘精心烹调的,清爽可口。王琦和陈慑饿了半日等着他回来,方才又担惊受怕的吊着心等了大半夜。王琦自幼习武尚且并无疲态,陈慑却是早早地就忍不住眼皮子打架,坐在软垫上强撑着精神的不住小鸡啄米似的点头。旁边伺候他的嬷嬷有心劝他先回去,但看着这样冷肃紧张的气氛也闭口不言,只悄悄的披了一件衣裳在身上盖着,免得走了夜风着凉。
听见陈陵走出来的动静,陈慑一下惊醒过来,眼巴巴的望着他,却也不敢突兀的搅了他现在的心情,生怕一不小心就叫兄长受惊过度痴呆了。前年在书院的时候,他就看见一个年老的教书先生,也是这样木呆呆的没魂儿的模样,被外人叫了一声就一下抽搐了几下,没等大夫来就去了。他才和兄长亲密了几日,知道了关怀的温暖,不想轻易的失去。
莲花灯盏里透黄的烛火透出安静的光线,照在陈陵玉白的脸上,像唱戏的小戏在脸上敷的一层浅薄的脂粉,一丝一丝的挂在面儿上,晕的那张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