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觉林思被他派去传信去了,还未曾回来。摇头失笑的正要自己穿衣裳,就看见一个人自外头进来,意态闲适的拉了一件衣裳披在他身上,只是手脚有些笨拙,显见是没做惯这样的事儿。
“我还说昨夜去找你,谁想到和师傅说多了会儿子话,就已经到了半夜三更,我想着你这个时候应是已经睡了,便没去找你。昨儿个晚上睡得如何,伺候你的人可还尽心么?”陈陵拉着他的手,捏了衣裳带子就要自己穿,却被元清章顺着他的手握住了衣带子慢慢的摸索着的为他把衣裳给穿了起来。
“我早知道你回来之后和你师傅定然是有许多的贴心话要说,不过和弹云两个说了会儿话,看了看那儿的风景也就睡了。你们这儿的人自然是一等一的好,哪里能服侍的不尽心呢。你不必担心我。”元清章眼睛一睃摆在案几上的那张花笺,上头隐隐的还浮动着幽幽的香气,吃醋的道:“你才刚回来就急着要去会和你以前朝夕相处的人了,就这么把我扔在一边不管了?我初来乍到的,你不打算带着我好生的认认你住了十多年的地方么?”
看他目光酸溜溜的盯着那张花笺看,还能有什么不知道到的,只是陈陵就喜欢他这份儿吃醋吃的光明正大的劲儿,笑着上手揉捏着他的脸道:“我哪里能抛下你不管呢,即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