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况你前两日还差人送了一盒子的安眠香过来。那东西我用着很好,这是你的心意,我知道。”陈陵朝他轻点了一下头,眼角似有清渺似无的清凉寒意掠过,让赵飞白灼热的心脏,一下冷却下来。
荧光的花瓣还在絮絮飞舞,但不知道是不是少了人的缘故,看起来格外的寥落,不似方才的如在梦境。
元清章被陈陵牵着手的回去,在转角的时候,遥遥的冲着落在后边儿,目中浮着点点伤怀的赵飞白落了一个高高在上的轻慢目光。
脚下的阴影在脚边畔劝蜿蜒,就好像是外边儿虎视眈眈的豺狼,一直在觊觎他的珍宝。以前的沈流意,到洪州的王守英,再到这里的赵飞白,还有那些个巴结着权势富贵的女人,都是他的心腹大患。若是可以,元清章何尝不想,就这么带着他一走了之,到一个谁也不认识的地方去,只有他们两个人。
彼此的世界中就只有彼此,再没有旁人。
只是这个愿望终究不过是一个痴望罢了,他可以毫无牵挂,但阿陵不行,阿陵还有自己放在心上的亲眷,不能丢下的责任。
似有所感的,陈陵抬头就瞧见元清章少有的落寞之情,时常是肆意横飞的眉头,现在也寥落失意的平顺了下来。
“怎么了,是想到什么伤心事了么?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