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我,我也能感觉到你。”
金发神祇认真地回答道:“最初我其实不想和你说话,因为我觉得你什么都改变不了,你会像那些甘愿服从命运的蝼蚁一样——”
戴雅再一次面无表情地补充:“具体表现为当叶辰的舔狗。”
“也许没那么糟糕,或者你可以使出别的手段让他爱上你。”
诺兰说起这些的时候毫不掩饰眼中露骨的讽刺,仿佛是在议论某个丑角的表演。
显然他觉得这不是什么好的选择,或者在他心底里看不起这样的做法。
当然,他看不起的人和事太多了。
“这就是大部分人类或者其他什么种族,在面对危难时最容易做出的选择,我完全能理解,也正是因为这样,我觉得他们和动物没什么区别,只为了活着而活着。”
戴雅无语地看着他。
“这种事没有对错,我觉得只要不伤害别人的前提下,你可以把活着看成最重要的,也可以把怎样活着看成最重要的——再说,人家说不定乐在其中呢。”
“我没想和你讨论对错。”
诺兰微微抬起手,状似投降般放弃了争辩,他弯起线条优美的薄唇,露出了轻浅的笑容。
“我只想告诉你,你做出了和我一样的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