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起身子,把那唇膏盒随手放在床头桌上,向我走来,手臂揽住我的细腰,我轻喘一声,便被他搂在宽阔的胸膛前。
“糖宝宝不想爹地吗?”他在我头顶,低低的问我,低醇的声音在昏暗之中,好似顶级的红酒,催人微醺。我眼圈一酸,差点落泪,垂着头,把小脸藏在他的胸口。
“想呀……”我的声音好似蚊子叫,细细的传出:“可是糖糖想要爹地养好伤,糖糖……想要爹地好好的……”
我的下巴忽被他勾起,他俯下身子,侧过头,重重吻上我的嘴唇。我只来得及轻嘤一声,声音和呼吸就都被他夺去了。他的大手托住我的腰和背,把我的身子向后压迫,强硬的吻我,我的口内被他攻入,舌被掠夺席卷,让我觉得简直要被他吃掉了。我被吻得喘不上气,呜呜哀鸣,小手去推他的肩膀,猛然又想到他的伤在肩上,心中一软便泄了力气,在这一瞬间被他完全攻陷,再无抵抗之力。
“唔……啊……啊……唔唔……”
我被吻得天旋地转,差点就两眼发黑的昏过去了。在那边缘之刻,他放开我的双唇,我忙大口喘息,补充氧气,而他将我抱了起来,走到床边,丢上了软软的睡床。我尚在缺氧之中,脑子晕乎乎一团,迷蒙的双眼看着他脱去外套和衬衫,赤裸了上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