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僵住了,不知该如何去面对他。而他已经察觉到我醒来,低醇的声音在我耳后响起,因为才醒不久,而含有着一抹慵懒:“醒了?那就早些起来吧。今天带你出去玩,好不好?”
我惊异于他会说出这样的话,一时无言回答。而他不给我反应的机会,起身下床,唤来蕾蒂,给我拿来了新做的骑装。
如果是之前那个死气沉沉的我,定会像个洋娃娃一样,毫不反抗的穿上他指定的任何服饰。可经过那次与蕾蒂的哭诉发泄,和这些天里十分惬意的生活,我已经不复之前的模样。此时,我穿着宽松的睡裙,头发披散,坐在宽大凌乱的床上,眼神有些局促的看着那件精美的衣服,低声说:“我……我不会骑马……”
我的声音细细软软的,听在我自己耳朵里,都好像是在向他撒娇似的。我的脸上不禁微微红了,乌瑟却只是看着我,冷利的眼中,闪出醉人的温柔。
“没关系,”他说:“有我。”
我脸上更热起来,不再多言,乖乖下地,让蕾蒂给我换上了骑装。这个时代,贵族女性骑马都是侧骑,因此骑装的上装紧贴身体,裹出玲珑的曲线,下面的裙子蓬松散开,更显得腰肢纤纤一握。等我换好衣服,转过身来,见他也已经穿好了猎装,我们的衣服都是绛蓝色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