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于胡思乱想上,没起勾搭他的心思。
开始我俩还同床而枕。没两天,再投宿时,他就改成了两间房。我没什么意见,反正房钱也不是我出。而且他这只种马,怎么耐得住夜里寂寞,我不能跟他做,好歹也得有点眼色让出位来,让他能找别人纾解不是。
冬季日短,太阳早早下山。反正我们的旅途也不着急,白日慢悠悠行路,傍晚时就入店投宿。我在晚饭后会与他一起喝点酒,不久坐,倦了就自己先回房去。而他之后的夜晚做什么,我不知道,我也不想过问。
旅途中,既然他不能与我逗乐,和我的交流自然少了很多。我俩不复之前一路调笑的兴高采烈。他只是贴心的照顾我,不让我冷着,饿着,累着。我的基本需求都被满足,自然就全心扑在一肚子纷乱的念头上,想着乌瑟,我自己,过去的种种记忆,和我未知的未来。
这天,我们傍晚前抵达了一座小城,到城中最奢华的旅店去投宿。城市条件毕竟与村镇不同,旅店十分宽敞,陈设华丽,且颇有些当地特色,新鲜有趣。而我仍是心不在焉,对周遭视而不见。在店主问要几间房时,我随口就说出,两间。
戈亚去安排马匹,比我晚了一步进来,正好听到我的回话。他看了我一眼,没说话,眼色却变得幽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