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宫半个多月,我一直被拘在伊丽莎白身边,不但与乌瑟隔离开来,连戈亚都见不着。以我现在的体质,半个月没沾男人,简直像热锅上的蚂蚁,馋的发慌。这一年里,葛黛瓦已经替我更新过数次药物,这次的又快没了效果。在我淫欲最旺盛的那几天,我在宫中路过站岗的卫兵,都恨不得不顾廉耻的扑上去,当场淫合求个痛快。
就像葛黛瓦说的,随着我身体逐渐发育成熟,体内的媚药也越来越强,如果只压制而不纾解,那只会走上发疯一途。在最难熬的那几个夜里,当我在床上自慰到精疲力竭,却仍无从满足时,我真的感觉自己快要疯掉了。
我被自己的体质折磨的厉害,而另一厢,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伊丽莎白似乎也在不停对我玩弄心机。在言谈之间,她会偶尔显露出与乌瑟的亲密,比如无意间提到早餐时乌瑟对她的体贴,说到一半就红着脸住了口。再比如,请我们几个女官协助她做贴身衬衫,一看就是男人的尺寸。除了国王,还有谁能让王后动手给做内衣的?
她如果真是故意的,这些手段算得上精明。把我在眼前看守住,再这样润物细无声的,慢慢挑拨起我对乌瑟的怨愤。女人总是贪婪又多疑的,长此以往,我难免变成个怨妇,有哪个男人喜欢怨妇,何况是一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