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要找你爹地?”他拍拍我的后背,语气带着一丝嘲弄。
我还埋在他怀里,闻言,微微动了一下,小心翼翼的慢慢抬头,偷偷环视周围,视线终于落在那个坐在单人皮椅的人身上。
此时已近深夜,他也换下了国王的衣装,穿着贴身衬衫,披了件外套,姿态放松,手里却依然拿着文书,旁边的书桌上也堆满杂乱的纸张信件。他总是给人一种假象,他就是一台机器,运转起来就能永不停息,以一己之力,维持住一整个王国的生存。也许,是因为他永远表现得那么轻松从容,就像现在一样,看到戈亚抱着赤身裸体的我闯进他的卧室,没有惊讶,反而露出一丝好笑。
“这是在玩什么。”他把手中的信笺放下,笑问。
“这小笨蛋,被伊丽莎白唬住,这么长时间连卧室门都不敢出。”戈亚仍在不爽,口气也有一点恶劣:“我好容易溜进来找她,都扒光了,还是就知道哭着喊你,我他妈的能怎么办。”
赤身裸体的我被戈亚强行抱出房间,让人围观,本来就十分委屈,这时一看到乌瑟好端端在自己卧室里,没有去睡伊丽莎白,我心一松,眼泪就要往下掉,又想告戈亚的状,又想告伊丽莎白的状,还在戈亚怀里,就忘恩负义的扭过身子,冲乌瑟伸手求抱:“爹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