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侵辱的人,可现在,却深埋在生活的丑恶中,无论罪恶或卑劣,都可以涌上来,污染他,践踏他,纠缠着将他拖入深渊,直到他被彻底遗弃,再将他抛在那秽臭之底,去沉寂,去腐烂……
这一刻,我就像看到了我自己,一直拼命反抗,无望的坚持,却那么渺小无力,被压倒,被碾碎……我心中升起苍冷悲怆,仿佛又回到噩梦之中,不觉脸色发白,双手紧攥住裙摆。就在这时,门忽然被推开,打断了屋里这一团闹剧——路加回来了。
他从宫中回来,身穿制服,佩戴兵器,英气凛然,瞬间将房间点亮了。他在门外应该听见了不少极辱之词,可进来时,表情沉静,只是那绿眸失去融暖,淡淡一扫房东夫人,那女人气势立消,讪讪的收了声。
“拉萨路,”路加沉声唤他的邑从:“要招待贵客,请德纳第夫人出去。”
房东夫人被点了名,忽又燃起刁民的蛮横来,叉着腰,努力挺高胸膛,摆出架势,声音却没什么底气:“等,等一下!我刚端上来的点心,可是不能包在房租里的……还有这小崽子提上来的水!也是从我家的水缸里打的!一共,得五个钱!”
这妇人竟可如此粗俗下贱,让路加羞恼交加,可他有骑士的尊严,不能去和一介贱民锱铢必较,尤其是当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