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肆,从手延伸到手臂,又下来到他大腿,两只小手也不老实了,沿着他结实修长的腿抚摸。
乌瑟或觉得这样不妥,但他并未制止或拒绝。这是我们之间的肉欲吸引,越压抑,爆发力就越强大。他放任我挑战他严守的规范,给我超越他认可的权利。他端正坐着,随我在他下头摆布他,直到我饥渴越发难忍,手在他腿间抚摸一阵,就要去拉他的裤带。
他终于动了,轻握住我的小手。而我立即抬起头,双眼湿漉漉的看他,在阴影映衬下尤其灵动,乖巧可怜。
他停顿下,叹口气,还是默默松开我的手。我玉手翻飞,利索的解开他的长裤,他那阳物挺立出来,在寒冷中竟不见瑟缩,粗长有力,我是最爱他这根的,毫无迟疑的一口含入。
上头,乌瑟呼吸一顿,然后缓缓吐出,头靠上了车厢板壁,神色瞬间松懈沉沦了。
皇家车队浩荡行驶着,速度平缓,越靠近王都,官道边民众聚集的越多,呼声越高亢热烈。人民远远的看着君王圣驾经过,穿过高大豪华的马车车窗瞻仰君王英武的面容,谁也不知就在窗下板壁的遮掩后,宫闱艳史的女主角正跪在君上的双腿间,行极淫之事……不,有一个人知道,还坐在马车中的伊丽莎白,可我和乌瑟对她都视若无物。她曾笃信我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