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才不管伊丽莎白的死活。我只知道现在我已在乌瑟身边,那么的安全,什么都不用担忧,我哪怕把天捅破,他也会替我撑住,给我解决。我满心都是他,要给他,什么都给他。我口含着他,舌头在里面使劲拨舔,想让他快活,奈何他实在粗长,把我小嘴塞得满胀,口内小舌活动有限,我压抑下自己的不适侍候他,又舔又吮好半天,让他整根湿了,我就索性箍住他来回出入,让他在我湿润口腔中滑动不止。
他知道我的口舌功夫,我也知道他的耐力。此地离都城还有些距离,大可让我们好生缠绵,打发时光。我手嘴并用,伺候他的龙根巨柱。我这两世可谓是阅尽千帆,而他这根都可说是首屈一指的,粗长挺直,圆顶如鞠,经络分明,捧在手里结实沉重,立起时又高弹有力。他这根每次进入我,龟头边缘分明的沟壑就让我欲仙欲死。而他的那里也很敏感,所以我给他口时尤爱使坏的弄他这处,红唇吸吮,香舌舔撩,玩上一阵就舔上去吸他的马眼,舌尖探入,勾的那眼儿艳红发抖,渗出不少汁液。
乌瑟在上头显然入了趣,呼吸粗重起来,坐姿不再是纹风不动,腰腿极微的颤摆,也不知是想躲开,还是想更往我嘴里递送。我真是好欢喜他,一口把他的圆头吮上,手在下头搓抚,软润的唇如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