赏。乌瑟手持手杖,上端的象牙兽首裹满我晶莹蜜液,抵在我肉办里拨弄旋转,挑逗娇嫩的珠蕊。被连番挑拨,我那花珠早敏感充血,硬硬俏立。雷昂本来表情阴沉,看着这淫靡艳景,慢慢神态就变了,眼睛直盯在那里挪不开。
一切都由乌瑟主导。他永远都是那个大权在握的人,从容不迫,其他人不由自主便会臣服于他的操控。他坐在我身边,将我和雷昂的反应尽收眼底,低笑着对我说:“告诉哥哥,那天在爹地书房里,拿着爹地的手杖干什么了?”
我羞死了,扭头不要说。乌瑟继续用手杖挑拨我的花瓣花心,说着:“宝宝那时候就这样自己玩的,是不是?”
那天可不就是这样吗,用他的手杖自慰,被他抓个正着。我红着脸继续不吭声,听他在耳边哄我:“来,再做一次,给哥哥看。”
我羞的不行,哼哼唧唧的摇头不肯,可他执意如此,抓住我的小手,把手杖塞入我手中。没了他的挑弄,我的身体立刻空虚饥渴,我嘴里虽然拒绝,可手下已经不由自主的动着,让那象牙雕刻陷在我嫩穴处,水唧唧的蹭弄翻转。
我现在满面通红,不敢睁眼,却身体大开着,自慰给他们父子看。雷昂已经将之前千般思绪抛到九霄云外,只不错目的盯着我的淫姿,眼神热烈的